“许太医有心了,云涯替兄弟们谢过许太医。”云涯说罢,便立是与那许和子行了一礼。
许和子自是不受,忙立时还了云涯一礼,“云小将,不必如此,医者仁心,不过是某分内之事而。”
云涯素来嘴笨,自是不知当如何说起,况军中多好爽儿郎,故而许和子这般言语,他却也深信不疑,
既是医者仁心,自不应磨磨蹭蹭,故而便径直开口,“云涯是粗人,却也不懂那些客套,既是要军中一行,不知许太医的行李可有归拢?”
许和子颔首,“自然,个人行李却也简单,只药房却是多有繁杂,还得劳烦云小将安排一二。”
云涯心下更添了几分的舒服,“既是如此,许太医请,如今倒也还好,军中并不缺药材,这家中的药房却也便不动它罢,说不得甚时便用到了,只,还请许太医收拾些趁手的工具才是。”
“既是如此,某却也恭敬不如从命,请。”
云涯笑着应了下来,连忙马厩里去寻一匹好马,毕竟,于云涯眼中,这许太医虽也是豪爽儿郎,只,却仍旧文弱了几分,故而自当寻匹稳妥些的好马儿。
许和子素来擅于人心,自是瞧得明白云涯的意思,竟是觉着这云中竟是多了几分的舒坦,便是他那颗勃勃野心,却也多了几分的淡薄,
许和子自嘲一二,随手拎了包袱,便朝云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