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却是早早的已经退至承平帝的身后,宛如木头桩子似的立的静静的,若不是看着他人,却是真真儿叫人忽视了他的存在。
承平帝将匣中的奏折取了出来,细细的看了起来,面上的神色却是越发的冷峻了起来,竟是还带着些隐隐的怒意。
福生心下叹了口气,这好生生的日子,却怎么总也过不上,这多事之秋,却也只能求少连累些无辜的之人,苦的终究还是这天下的苍生。
承平帝将奏折按在桌子上,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福生去将十公主,兵部尚书,户部尚书,吏部尚书,怀恩侯,卫将军唤来。”
福生垂了垂眼眸,“诺!”
说罢便径直朝御书房外走去,方才走到大门处,承平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中响起,带着死死的疲惫和烦恼,“将寿安宫中言儿的媳妇也一起唤来吧,她早晚都要知道的。”
福生的脚步顿了顿,“诺!”
应了下来方才朝宫外走去,便是不知道奏折上的内容,承平帝却也未曾说什么,福生眼下却也明白了,想来是边关,且还是云中,其中便是承平帝的外甥镇边将军君言却也出了事。
福生心下愕然,脚下的步子却是一点儿也不敢停。
福生停外御书房的门外,唤来一个个的小宦官,一一吩咐了下去,眼中尽数是悲悯。
一个个的宦官从皇宫之中本向四方,却是要将京城这一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水,都打乱搅混。
寿安宫的周灵素却是不知道,那灭顶的事情,却是要在一次落在她的头上,她却也不会知道这皇宫里,却是从来不会有一件好事,留给她的是……,
“表嫂,表嫂,这外面的世界却也呔有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