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魔怔的却也不是承平帝人便是那深宫里的皇后,谁又说不是呢。十公主武龄安的出生本就是为着那魔怔了的执念而来的,若是一个资质平平的,想来安稳一身却是没有问题的。
只可惜,那却是一个连天都要妒的人,别说是承平帝舍不得,便是这满朝的文武,谁又舍得。
这样举世难寻的璞玉,好好雕琢一番,却又是一个盛世。谁不想青史留名,谁不想史书之上浓墨重彩的记上一笔,而不是尘归尘土归土。
“你却总是这样,却也不过是陪朕说说话罢了。”承平帝叹息了一声,眼睛里却也带上了些许的孤寂。
自登上这个位子之后,他却也不知道有多久没人毫不畏惧的同他说过话了。除了记忆里的那个人,只是还没有陪他好好的欣赏这大好的河山,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稚子,却自个儿撒手人寰了。
福生却是笑了起来,本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却也带上了几分的光晕,“陛下却又不是不知道奴才嘴笨,却是最不会聊天的。”
承平帝终是拿起了搁在白瓷碗中的白瓷勺子,纵是吃不下又如何,从那人离世的那一天起,他却是明明白白的清楚自己却也不是自己的。
想来却也只能躺进了那阴冷的陵墓中时,方才能得些自幼吧!
福生看承平帝总算是吃东西了,心下却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父亲,起风了,想不到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中年男人给正坐在他对面的老者斟了一盏茶,老者伸过枯树皮似的人将青瓷杯子端了起来,
“风早已经起了,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