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安叹了一口气,竟是觉着这宴会却是比处理政务还要累上许多,“温多娜郡主你莫要害怕,只需直言便可,便是有个什么意外,贵妃娘娘却也不会迁怒于你的。你就念在贵妃娘娘这些年来一直牵肠挂肚这个唯一的亲人,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况,这舞确实是美妙绝伦,想来你也不愿意叫创了这舞的钟灵毓秀的人,给白白的错过了与亲人相识的机会吧?”
武龄安叹了一口气,方才继续道,“温多娜郡主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些年来贵妃娘娘虽是大周的贵妃娘娘,但是竟是连一个娘家人也未曾来探望过她,真真儿一言难尽啊!”
温多娜看了一眼身旁之人,不知为何,竟是真真儿还看出些孤寂来,想了想还是对着武龄安点了点头。
这话若是旁人说的温多娜许是要考虑上许久,但是武龄安则不同,不论如何温多娜却是极其相信武龄安的。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人,先时我便说过了我爹是大金的二王子,娘是完颜家的嫡女。”温多娜看了一眼杨贵妃,虽则她眼中的希翼很是叫人心疼,但是有些话虽是叫人伤心欲绝,但却也不得不说,骗人之事,无论如何,温多娜却也不愿意。
“如今,外祖母尚在,她是完颜家的当家主母。我家的事想来你们应是有所耳闻的,母亲的长相极其普通,因而并不得父亲所喜。
当然,我们虽与母亲不是很相像,但是我和阿米尔确实是母亲所生。”
杨贵妃点了点头,只是一双眼眸却是暗了许多,却还是等着温多娜的下文。温多娜见杨贵妃面色平静,心下却也松了口气她还想着那支曲子呢!
“舞是我祖母身边的婢女所教,只是那婢女却是,却是,怎么说呢,我总觉着她教我这舞时,举止间却是生疏得很,瞧着不像是她便是……,”
温多娜悄悄的睥了一眼杨贵妃,方才继续道,“至于曲子,我却也不瞒你,我不是第一次听这曲子,却是第一次完整的听这曲子,”
杨贵妃原本平静的面上,忽然间带上了隐隐的忐忑,一双掩在袖中的双手竟是微微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