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龄安点了点头,继续轻声问道,“温多娜郡主在何处听过这曲子的?”
武龄安于温多娜来说,在这满席的生人间,却是最安心的人,便是那些事儿却是一点也不愿提起,心下却也没有那般厌恶,“是有一日,我偶然之下碰巧听到我父在轻声哼唱。”
温多娜却是将头悄然垂了下来,一头柔软乌黑的秀发从肩上披散下来,不甚明了的烛光却是照不清她面上的容颜。
杨贵妃却是不知道该高兴却还是不该高兴的好,却也只是愣愣的看着温多娜。
眼下如今这情形,却也不是能轻轻揭过去的,武龄安看了一眼上首却也有些疲倦的承平帝,复又继续道,
“温多娜郡主可曾问过您父亲,这曲子的来历?那教你这支舞的婢女如今可还在?”
温多娜默了许久才道,“我父于我们兄妹并无多少喜爱,我们鲜少有能见到他的时候。我却也问过他,只是他素来并愿搭我的话,却也未曾知道。
那婢女教会我之后,却在以不见踪迹,便是我却也不知道她现下在何方。”
武龄安点了点头,于这大金的二王子的事,她却要比在场的所有人还要熟悉几分,毕竟她那表哥却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还有从他手中拿下那么大一块肥肉,若不能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
“温多娜郡主可清楚那婢女可是一直在你祖母身边伺候,又是何时去的你祖母身边?你父亲,可爱乐理?”
温多娜听着武龄安带着安抚气息的话语,心下竟是带着些许的愧疚,略略的思索了片刻,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祖母离世得早,父亲尚在幼年时便已不在人世。那婢女后来我询问了母亲,母亲说那人却是一直伺候在祖母身边的,似乎幼年时便到了祖母的身边。”
温多娜的声音顿了顿,却还是道,“至于父亲,恕温多娜失礼,我与父亲相处的时日甚少,却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