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孟将心头的万千思绪理齐了,方想起自己忘了些事儿,面上带着焦急,连忙问道,“嫂嫂,同我一起的人如何了?”
周灵素拍了拍脑袋,“我却是不知的,那日喜子从人群中将你捞了出来,放在马车上便架着马车离了状元楼。直至离状元楼甚远之后,喜子才将马车放缓了下来,我也是那时方知喜子缘何如此。状元楼那边人多眼杂的,因着不知你是为何在状元楼外昏迷不醒的,身后是否有追兵,我便让喜子将马车架到闹市里转了许久,直至日落十分方回了家。”
君孟的嘴角抽了抽,幸得自己命大,本就是些皮肉伤,若真是有那致命的伤,怕是没被敌人给杀气,也会被活活的给托死了。
“如此,想来嫂嫂应是不知道了,想来应是没事吧!”君孟的眼睛里闪过失落,说不担心却是假的,二人本就是受他的拖累方才落得如此下场。
最后一句的感叹,瞧着是同周灵素说,其实听着他那惆怅的语气,却也是外安慰自己。
君孟转念又想到,以着二人的家世想来应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终是将心里的担忧给压了下去,如今也不知道外面是乱成什么样子了。
君孟的嘴角带着丝丝冷意,想来还是乱些的好,不然总有人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想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是恶心人。
“小孟,可是怎么啦?现下,天已经要黑了,明儿一早我让在喜子去打探打探。你也莫要太过担忧,这天子脚下,应是闹不出人命来的。是我考虑不周,若是我当时多个心思……,”
周灵素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君孟,毕竟这事儿,周灵素觉得其实心里却是有些理亏的,毕竟她却是是从来没有想过其他人,事后也不曾让人去看看。
君孟笑着道,“嫂嫂,莫要多想,应是无事的。只是嫂嫂以后却是要远着这皇家的人,这家子人惯会装腔作势。”
君孟的面上带着担忧和愤怒,一双深幽的眼睛想淬了毒一样,恨不得将人拉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