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素看了眼君孟,便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小孟,你这事儿是不是同他们有关系,上次是二,这次又是谁?”
周灵素的眼睛里同样淬着毒,一双交握的双手捏的泛白。
君孟想了想,便点了点头,“这次是一,想来我还是自做聪明,原来也不过是别人的一块垫脚石而已,嫂嫂自己也小心些。”
周灵素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幽光,“前段日子,我去觉恩寺上香,那日甚是奇怪,先是遇着了四家的未婚妻,后换了条路,又遇到了一家的妻,还邀我说了许久的话,只不知她是何意,想来怕也不是个心小的。”
君孟点了点头,和周灵素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某种肯定。
“只上面那位,想来还是属意十,那为虽是一介女子,不过无论是手段还是心智,却是远超其他几位。且,她的背后还有七,那可真是那位的心头肉,谁都碰不得。”
君孟眯了眯眼睛,面上带了些叫人看不懂的笑容。周灵素垂了垂眼眸,毕竟旁人不知,只她却是知道的,君言已经同那位搭成了某种协议。不过,周灵素想了想,却还是将倒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是她不信君孟,只,这事儿本就暗地里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况,周灵素觉得,还是君言做主的好。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待君孟将剩下的药喝了,周灵素才幽幽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离开是将喜子拉到一旁,又嘱托了好一会儿,才不放心的离开转身离去。喜子知道里面那位是他家将军的亲弟,本就是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如今周灵素又一再嘱托,心里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就怕有一丝照顾不周到的地上。
待周灵素离去,连忙麻利的将屋里的药碗收拾下去,复又去打了盆温水来伺候君孟洗涑,待君孟洗涑完,将屋子收拾好。
去取来从王大夫哪儿带回来的药酒,照着王大夫的嘱托,给君孟推拿了一番。见君孟没有其他的吩咐,才去隔间里歇下。
君孟瞧着喜子忙前忙后的,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双深井似的眼睛里晦暗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