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松了口气。

只要霍敬渊打了麻药符合医院拆线标准就行,但她眼眸中闪过一抹寒意,狗男人也太不听话了!

到了楼上,温辞笑容温和地看向徐京何,说:“你先在门外稍等我一会儿,我进去和他说点话。”

徐京何点了点头。

温辞推开门走进去,旋即把门给关上,刚还笑容满脸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缓步走到病床前。

“小川没来吗?”霍敬渊问。

他全然没注意到温辞的神色,眼神一个劲地朝门口望去,疑惑问道:“媳妇儿,不是让你带小川给我见一面吗?”

见霍敬渊精神抖擞的样,温辞嘴角挤出难看的笑,眼睑微眯:“霍敬渊,你本事挺大啊?”

“?”

温辞伸手抚向男人的耳朵,轻拧着霍敬渊的耳朵,皮笑肉不笑道:“谁让未经我的允许就拆线了?”

“我……”

霍敬渊对上温辞的那水汪汪的眼眸,泄了气,“医生不是说可以拆线了吗?我想着早拆线早回家。”

他说的是实话。

在医院住着尽管一日三餐有人送,但环境是真心不舒服。他想着早拆线早回家,温辞就不用早起来探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