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摇了摇头:“不是。”

她想着,徐京何既然是霍敬渊的发小那也没有瞒着他是必要,“说复杂也不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旋即,温辞告知了关于自己的身世。

半响,徐京何听完后瞪大了眼睛。

据他所知,姜部长的夫人在北方也在做生意而且规模还不小。可温辞没在姜家长大,但她的眼界非凡。

两人边走边聊,来到医院。

霍敬渊躺在床边等待,,他脸色狰狞,昨天下午强迫让医生给自己拆线,打是打了麻药。

可,一动伤口就牵制全身。

温辞刚到楼下,碰见了霍敬渊的主治医生,医生好似有一肚子的苦水:“霍团长,真是太混了!”

“怎么啦!”温辞问。

“昨天下午,他强制让我们给他拆线,拦都拦不住。”

温辞皱起眉,“那有打麻药吗?”

昨天上午医生说,过几天才有麻药,生拆线的话,不敢想象有多痛。

医生:“打了,今天会痛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