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衿听完姜玉容的这番话,微微一震,她没想到姜玉容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居然还能如此坚韧,旋即语重心长道:“姜公子已打定了主意要离开,本宫也不便多留。”
她想了想,眉头轻蹙,问道:“姜公子要离开的事,春桃可知?”姜玉容点了点头,道:“晌午玉容能下床走动的时候,玉容就已经将要离开相府一事告知春桃姑娘了,只是......”
他顿了顿,似有难已言语的话,他面露难色地跪到地上,腿伤刚好,此番跪在坚硬的地砖上,从膝盖处传来阵阵的撕心裂肺的痛感,疼的他温雅的脸上,止不住地渗出了些许汗珠来。
他强忍着这钻心的痛,朝着林子衿拱手行礼,道:“求太子妃帮玉容劝劝春桃姑娘,玉容实在是,实在是配不上春桃姑娘的一片真心。玉容,不想,更不愿意伤害春桃这么好的姑娘。玉容如今,只想一心心无旁骛的参加春闱,期望能在此次考试中拔得头筹,为我那惨死的两位忠仆报仇。”他膝盖处的旧伤传来的痛感,让他不得不紧咬牙关,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眼眸中已蕴含了些许湿意来。林子衿让夏竹过去扶他起身,他执拗地跪在地上,恳求林子衿答应他。
林子衿哀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为我们所控制的,尤其这‘情’最难控。”跪在地上的姜玉容闻言,心忽地一沉,他何尝能控制的住埋藏在自己内心中的情,“欲哭不成还强笑,会愁无奈学忘情。”林子衿见他不肯起身,只得安慰他道:“姜公子先起来吧!至于春桃这丫头,本宫尽量劝劝吧!”
姜玉容感激地,在地上给林子衿深深地磕了个头,夏竹扶他起来,他的腿此刻已疼的有些麻木了,夏竹是个姑娘家不敢太贴近他,更何况姜玉容是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