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辞就这样过了足足两日,沈琉早间陪着婆母江氏起身去小佛堂念佛,午间要带着秦嬷嬷打理府上庶务、名下商户店铺,晚上还要看账本。
这母女两个拼命的给自己找事情做,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除了沈琉眉眼间总带着缕缕忧色以外,反正萧九辞是一点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萧九辞依旧干着自己的事情,什么也不去想,心静下来的时候也只是望着星夜。
众人都发现南川侯府的大小姐内敛了不少,只是萧九辞的眼神变得更加凌睿了,不像以前一样眼里中带着稚气。
沈琉能抽出时间来打理商铺,一时之间解决了不少觊觎沈家财务上的麻烦。
南川侯府上至少还有个正二品的右骁将军坐镇,这些日子图谋不轨的人倒是少了不少。
唯有一直纠缠不清的就是晋安侯府的那些人,尤其是晋安侯世子安钶轼。
那日萧九辞以一封信从安钶轼的脖颈出掷过,鬼使神差划断了安钶轼的发梢。
萧九辞嘴里还说着嚣张气人的话,一下子就把晋安侯安肆给气的倒地中风了。
大夫看了之后说安肆已经半身不遂了,就连手都不能动了。然后安钶轼一气之下便进宫在早朝时参了南川侯府一本,状告南川侯府嫡女目无纪法,私闯侯府,打砸府上名贵珍宝,还气伤了晋安侯。
谁知道这一告也没告出什么名堂来,就被武将头上的萧莘一开口就逼了回去:“众所周知,我府上除了办侯爷的白事,我家大小姐的快半个月没出门了。晋安侯府是做什么亏心事了?晋安侯身体不适不慎中风都能推到我家大小姐身上,这是计无可施的诬陷。”
安钶轼也是个难缠的人,在朝堂之上就与萧莘争论了起来:“青天白日的,众多百姓都看见那日萧九辞在京中纵马去了晋安侯府,右骁将军怎能睁眼说瞎话?”
萧莘冷哼一笑道:“你晋安侯府办事不讲伦常,勾引荣贤县主。我家小姐不过去送了个退婚书罢了,何时打砸了你家东西?谁看见了?谁当场看见那是我家大小姐砸的!没证据的东西,晋安侯世子还请慎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