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安钶轼一口咬定:“就算这样,我父亲被你家大小姐气中风,可是铁打的事实,你想赖也赖不掉!”
萧莘人高马大的站在那里手持朝本,翻了个白眼道:“谁当场看见了?你家侯爷身体不中用了,想赖我南川侯府?那我还说我家小姐去了一趟晋安侯府,回来就疯魔了呢,宅家性情大变日日睡大觉,好好的人都没以前鲜活了。”
安钶轼见说不过萧莘,便两腿一收,开始在新帝面前诉苦:“可怜我父亲年纪大了还受此折磨,那萧九辞狂妄至极,众目睽睽之下打碎了我晋安侯府的府匾,请圣上一定要为我晋安侯府做主啊!”
萧莘见安钶轼纠缠不休,便也急忙拱手道:“晋安侯府不义在先,我家小姐气不过才碎了他一块府匾。然晋安侯府因一块府匾竟然诬陷我南川侯府,有敲诈诽谤之嫌。”
朝堂上的争论,惹的新帝头疼发热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弄得新帝直接就喊了退朝,派了太医和珍宝去了晋安侯府当慰问,就闭口不管这件事情了。
然后,晋安侯府的与平西将军府的苟且之事便传的人尽皆知了,南川侯府与晋安侯府退亲结仇的事情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萧九辞知道了这事,还忍不住在饭桌上笑了好几声。没想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萧莘也会一出口就逼得人没了下话,简直是想想都要笑死了。
再过了几日,萧九辞在府上听了小道消息说:晋安侯安肆因新帝不处罚南川侯府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中风更严重了。
萧九辞听说那宫里派去的太医出来都说,安肆中风的就连头都不能动了,嘴巴的抽歪了,说话都卡半天。
萧九辞在看兵书的时候,都不由而发的感慨一句:果然,风水轮流转,她萧九辞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这风水就该往他晋安侯府里转,最好往死里转。
这样萧九辞才高兴呢。
就算最后他们受了萧九辞一样的苦,萧九辞也不会正眼看他们,因为他们活该。
南冀军凯璇归来也好些日子了,新帝也没有主动要过南川侯府的兵权,就连南川侯府的事情也没有个判定。
这南冀军新帝倒也想要啊,可这十几年来朝廷并没有出过一分军饷养过南冀军,这是天下都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