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大理寺还存放有数千卷宗,大理寺卿昨日还同本王哭诉人手不足,各位大臣下了朝先别急着走,都去校对卷宗,也好为我熹国尽些绵力。”
“什么?!”
几位老臣闻言纷纷跳了起来。
他们之中岁数最小之人都已年过不惑,眼花手颤的,已是告老还乡的年纪,好不容易熬到如此资历,竟被摄政王这年轻人如此对待!
一长须老者更是直言:“摄政王明知我等年事已高,何必非要与我等过不去?”
“文大人此言差矣。”
季求柘轻呷了口香茶,不疾不徐反问:“尔等虽年事已高,可都是我朝肱骨之臣,于校对卷宗一事定是游刃有余,本王提出的建议十分合理。”
“还是说……”
他说着装作惊讶反问:“难道文大人官至丞相,连做这点小事都已力不从心?”
“我……这……”文相今日算是真正领教摄政王的口才了。
往常他与这厮井水不犯河水,从未有过牵扯,只道他如传言般人狠话不多,定是口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