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贺点点头:“我当然理解,我和母亲被迫回到国内,当时“文革”刚结束,百废待兴,政策也不像现在这么好,我和母亲是从国外回来的,干啥都会被审查,那段时间母亲又生病,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也就是那时候王倩帮了我很多,所以我才一直跟她保持联系,与其说跟宝丰合作,其实不如说是欠着王倩的情。
对于药厂工人以后的出路,我相信你会有考虑,但你要明白,即使你做得再多,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就像种植园的事情一样,所以你得分清什么才是你的主业。
鼎昊公司不是我丁贺一个人的,不管你以后如何发展,也不管我俩的感情是什么结果,都跟公司的章程没关系,这里永远有你的股份。”
从公司利益到对李沐的理解,丁贺摆得很正,李沐能感觉到丁贺对他的尊重和爱。
回到丁贺家,刚才还一本正经的丁贺变成了另一副模样,直接将李沐推到,温存一番后俩人都喘着粗气躺在了床上。
“你这次回来是想说参芪口服液的事吧,后来一看公司的钱不足,你就没提。”
李沐点点头:“现在公司摊子铺得太大了,资金紧张,你代理的产品我不懂,但我相信你的眼光,所以口服液的事我就往后放了。”
丁贺起身拿出来一个方形的小东西放在了李沐手里。
“这个东西叫BB机,是一种通讯器材,宝丰已经将无线寻呼业务交给了上海一家公司,不过王倩把机器的代理交给了鼎昊,这项业务的前景无法估量,但赚钱是一定的。
不过要是以后BB机业务发展太快,咱们公司的体量未必能撑得起来,到时候恐怕也得找合作伙伴。”
李沐根本就不知道无线寻呼业务是啥,但听丁贺的意思,这东西赚钱也很烧钱,恐怕鼎昊以后主要业务会放在这上面。
见李沐默不作声,丁贺笑了:“你是怕我把所有资金都砸在无线寻呼业务上,放弃中药产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