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算平稳,还有什么能称平稳?”
崔尧好笑道:“爷爷,你这立场转的太生硬了,你拍马屁也不看时候,这里就咱爷俩,我岳父也不知道啊!”
崔昊不以为然的笑笑:“所以你要将爷爷的话放到心里,以后与你岳父相处的时候透露出去,要随意一些,不要刻意,懂吗?”
崔尧为之绝倒,这老头,曲线救国,找到他这了。
“明白,爷爷,你就瞧好吧!只是爷爷你就不再想想了吗?如此立场转向,还符合您的两头下注的初衷吗?”
“不冲突,你还有大伯呢,让他继续和那些冢中枯骨虚以为蛇吧,他也不爱做官,就喜欢游离于门阀之间。何况他现在才是家主,如此一来,与其他门阀也不算撕破了脸皮。”
崔尧再次听到爷爷提起大伯,心里另有一番滋味,此刻想不明白的崔尧,忍不住求助目前看上去最靠谱的爷爷:“爷爷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我想不明白!”
崔昊一听急了:“嘿嘿嘿,我说爷们!感情你爷爷腿上的刀子白挨了?我踏马还给你磕了两个!怎么翻脸就忘呀?此事根源在老夫这里,老夫也算和你了结了。当时你都没说什么,这会儿翻什么旧账呢?”
崔尧见爷爷快被点着了,于是安抚的说道:“我又没说一定要怎么样,再说我人小力弱能怎么了大伯?还能咬他一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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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你说这话有意思吗?我再问问你,你流落民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这么壮实的身子也不像受亏待了,苦大仇深的做什么?老天爷也帮衬着你哩,这都是你的福气,不说让你感恩,最起码戾气别那么大。”
崔尧回想自己前世的二十年生涯,虽说处于那个世界的时候总是苦大仇深。但如今,那些不好的回忆渐渐淡去,剩下的只有和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之间的打闹,还有碎嘴的老崔以及有些模糊的养母了。
回想之时,竟只剩一些温馨的回忆,那些丑陋全然不见,仿佛已如一场老旧的电影,隽永回味。
当然,给他戴过帽子的那个死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温存的体验,劈腿的渣女什么时候也是渣女,不管带什么滤镜也改变不了崔尧的固有观念。
崔尧从回忆中醒来,不确定的说道:“大体上,好像也不是那么恨,只是我总觉的好像不恨又挺不爷们的,就很纠结。”
崔昊闻言也大致了解了崔尧的心思:“你是觉的你母亲恨你大伯夫妇,所以你也要跟着恨,不恨的话好似叛徒一般?再者,时人推崇快意恩仇,你放下仇恨反而觉的自己格格不入?对不对?”
崔尧说道:“大致上是你这样的,可你为什么不说我父亲?难道他就不恨吗?”
崔昊不屑的说道:“他?你觉的他算是快意恩仇吗?竟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只怕他见了你大伯,心虚要大过仇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