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上来睡呗?”
刘二彪小声说。
香秀问:“你咋还不走?”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就偏不走了,今晚就住这里,来吧,上来睡觉。”
香秀闻言,又钻进被窝,捂在被窝里脱了衣服,又靠进刘二彪怀里。
“你别闹了,求求你,我爹还在呢。”
香秀躲闪着,嘴里哀求道。
刘二彪拉开香秀的手在她耳边说:“怕啥?你爹醉的跟猪一样,就算打雷他也不会听见,只要你能管住你的嘴。嗯——”
香秀捂着嘴,一根手指已经被牙齿咬住。都这个时候了,她爹什么的已经不再重要。
天亮了,长贵起来摇了摇发昏的脑袋,她走到客厅,在饮水机上接了一杯水。香秀起来正在洗脸,长贵问:“秀儿,你买水了?”
“是啊,我叫刘二彪给我送来的,他还收了我四十块钱呢。”
想到钱,长贵又一阵肉疼。那天他花了五百买了一个饮水机,后来才知道,别人买的那玩意也就三百块钱,至于成本,应该会更低。
“香秀,你以后还是离那个刘二彪远一点,他和镇上那个开理发馆的不清不楚。”
“爹,你想多了,我就是找他买了一桶水而已。”
长贵点点头道:“没有那最好。”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刘二彪开着铲车在忙着将河水改道,刘一水开车过来,车上拉着谢永强和一个男的,刘一水停车给刘二彪打了个招呼,刘二彪问车上的人:“这谁啊?”
刘一水说:“这是永强请来的技术员。”
“哦!”
原来是打井那个。
刘一水问:“这桥啥时候修啊?”
“快了,就这几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