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太一高兴,又灌了他几杯,到齐三太家里出来的时候,走路都打着摆子。
出了镇,走了两三公里,热气直冲头顶,索性脱了衣裳,将自行车架在肩上,赤着上身扛了自行车,曲儿张口就来: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儿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兴致所致,扛着车在公路中间扭了起来,一个人踩着点,越扭越开心。
走着走着,倒在路中央,连人带车往地上一躺,脑子渐渐没了知觉。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
长贵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路边,他爬起来看了看身边的车,然后从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支烟。
脑子里只能记着自己趴着呕吐的画面,心里暗暗自责:“这鸡扒玩意,以后还是少喝。”
烟抽完,长贵起身推了自行车,骑了两步,又倒在地上。
酒还未完全醒来,他只好又迷迷糊糊扛起车子,往象牙山走去…
长贵走进象牙山,看着谢大脚的灯还亮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了去敲门,走到门口,发现门已经上了锁。
刘二彪突然抽身,香秀小声的埋怨了一句,刘二彪捂住了她的嘴巴。
“有人!”
“啊?”
她还在发愣之际,外面已经响起了摇门的声音,叮叮咣咣,香秀被吓得魂飞魄散,她扑进刘二彪怀里小声问:“怎么办?”
“你先穿好衣服,出去应付一下,我在你房间里躲躲。”
“万一她进来了咋办?”
刘二彪轻轻在她臀上打了一把说:“没事,我能应付的了。”
香秀摸黑穿了衣服,摸着黑到了院里,她不敢开灯,借着月色到了门口,看着喝的五迷三道的长贵问:“爹你这是咋啦,喝这么多酒?”
长贵呵呵一笑,打了个嗝,脚下不稳后退一步,车子也丢在地上。
香秀赶紧打开门,搀扶着已经蹲在地上的长贵,将他带到了他的房间。
刘二彪躺着,并没有走,等香秀回来,她看到了依旧躺在被窝的刘二彪,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