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叫打破了羽宫的清晨。

“成婚?你说成婚?”宫子羽满脸焦急地追问金繁,“谁成婚?”

被撵的四处乱窜的金繁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恭敬的回复了这个大早上就开始发癫的某人。“就是徵公子成婚,你之前不就知道了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宫子羽停下追逐金繁的步伐,整个人都懵了。

宫远徵成婚?他跟谁成婚?

阿绾姑娘不是回江南了吗?

哼!他就知道宫远徵这家伙不是个好人,这才几日就见异思迁、移情别恋了。

不像他忠贞不二、一心只念着远在江南的阿绾姑娘。

不行,他得给阿绾姑娘写信,让她知道宫远徵是个不守男德的浪荡人。

说做就做,宫子羽当即向着书房跑去,洋洋洒洒的一大篇下去,将信纸给塞的满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写的是八百里加急地机密要事呢?

其实细看就会发现是通篇的废话,像什么阿绾姑娘你吃了吗?我今日看到了一株很美的不知名花朵,我觉得很像你之类的偷偷摸摸表明心意的话。

当然最后也没忘记留了两行在他的阿绾姑娘面前给宫远徵上眼药。

等金繁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人笑得一脸荡漾。

金繁将大红烫金边的喜帖放在了一边,伸手在宫子羽面前挥了挥。

“公子,公子,天已经亮了,别做梦了,就算是想姑娘,你也要等到晚上啊!”

“哪有人大早上就开始思春的?”

宫子羽眼神飘忽,嘴硬的反驳金繁的话。

“哪有,你少诬赖我。”

还哪有?金繁都不稀地说他,这人嘴角的笑都快翘到天边去了,还哪有。

不过想到这,金繁也有些奇怪,公子这一个月来也没有溜出宫门,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姑娘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还是说,那不是个姑娘。

阿晚?阿挽?阿梚?

好像这名字可男可女啊!那公子每晚阿晚、阿晚、在梦里叫个不停。

造孽啊!怎么取向还变了呢?

而且他自认长相不差、身材不差、武功一流,就这条件足以击败宫门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了。

现如今还有一个阿晚在前面挡着,万一,他是说万一,某一天宫子羽对着他也起了心思可怎么好。

咦!想到这,金繁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