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绾睁开眼,发现屋内的摆设又不一样了,比起徴宫的精致奢华,这里更显低调内敛。
她掀开被子,还未来得及穿上鞋子,就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见此,她赶忙重新滚上床,用被子蒙住了头。
“绾绾,你…”
宫远徵沉默了,绾绾逃跑他都来没来得及生气,她是怎么好意思生气的。
温意绾本以为这人会直接离开。
谁知却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自己的背后突然贴上了一个灼热的胸膛。
她忍住不咒骂一声,“这个臭不要脸的。”
“绾绾,你又骂我,你总是骂我,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我这人很好哄的。”
“你若是不哄我,那我可要自己哄自己了。”
说完这话,宫远徵便将温意绾的身子掰过来,抵着她的额头,慢条斯理的开始解她的襦裙。
雪色的肌肤像被人拨开的糯米糍一样又软又甜,就连向来不爱吃甜食的他,此时也觉得嘴馋,想要上去狠狠的咬一口,咬的这个没良心的只能喊疼才好。
盯着宫远徵像饿狼一样贪婪的眼神,温意绾有些害怕的想要离他远点,但是这个床本就不大,又多了一个宫远徵,便更显狭窄了。反而因着她的挪动,两人赤裸的身体一次又次的相贴、远离。
“姐姐,你故意勾我。”宫远徵声音低哑,里面透露着一股情欲的意味,他有些受不住的喘了几声,跟个男狐狸精一样。
听着这声音,温意绾有些面红耳赤,想要将这人推开,却反而被捉住了双手,被带着在光裸的胸膛上来回游离。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