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都乐了,吕希燕娇羞羞的看着任笔友,前后想想,却怎么都觉得是自己设了套骗了男人。阿古丽却“啊”的意外惊呼,道:“我哥会骗雪芹姐吗?”郭燕笑盈盈地说道:“我看雪芹姐是心甘情愿被燕哥骗的吧,换你你也一样。”
林燕笑眉扫了扫郭燕,辨不准她是敌是友,道:“这说明丑蛤蟆的骗术高超,竟模仿司马相如《凤求凰》骗卓文君的手法行骗,竟然还成功了。”
任笔友正正音容,道:“林燕,你也给我留点面子吧,有些事看破不说破!雪芹这般如天山雪莲般纯洁的女孩子,怎么能让她知道我骗了她呢,你也太不够朋友了。”
见男人不苟言笑的神态,林燕得意洋洋的刚要再训斥挖苦男人一翻,却突闻吕希彤扑嗤一声笑了起来。她愣了一下,细一品味男人的话,便也发现了男人的阴险用心,自是芳心大怒。吕希彤忙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你们就别死杠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她转首向吕希玲说道:“二姐,我们想去看看贺爷爷,他在家里吧。”
吕希君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道:“二姐,任哥想了解贺爷爷的情况,我也好久没有去看望贺爷爷了。”
吕希玲看看任笔友,若有所思,道:“我们真不想他老人家再提起那段悲惨往事。”
吕希燕摇着吕希玲的胳膊,撒着娇道:“二姐,就让我们去吧。”
吕希玲怜爱的抚摸着吕希燕的短发,笑道:“傻丫头,我有说过不让你们去吗?我只是提醒你们别再问爷爷的过去,我们好想爷爷能把过去那段悲惨的经历忘记,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她又看了看任笔友,对吕希燕说道:“我还没下班,朱军也出差去了,他爸妈在家,你们自己去吧。”
于是,吕希燕等人辞别吕希玲,仍旧按原来的形式前行而去。吕希君告诉任笔友,朱军是二姐的未婚夫,贺爷爷是朱军的干爷爷。很快,他们七人进到了一个村庄里面,吕希彤在一座四合院外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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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院墙,朱红的木门紧闭着。她叩响了门环,院里传出妇人的应答声,随着门开处,任笔友看见妇人虽已年过半百,却依然干练精神。显然,她就是朱母了。
朱母见是吕希彤等人,顿时眉开眼笑,布满额头的皱纹也很自然地构筑成了一道道的深沟。她将众人迎进院子,并特意从阿古丽手中接过缰绳要将马儿牵去马廐。那黑金刚却晃晃脑袋往阿古丽身上磨叽,就是不肯迈步。
朱母笑道:“哟,这家伙还认生呐。”阿古丽抚摸着长长的马脸,拍拍马首,道:“乖乖的跟阿姨去哈。”黑金刚似乎听懂了阿古丽的话,便很顺从地跟了朱母去。
大门一开,便能见到一堵戴着琉璃瓦的屏风墙凹凸有致的呈现在眼前,特别吸人眼球的是屏风上那幅在祟山峻岭中蜿蜒盘旋的雄伟的万里长城图,屏风墙的下方是一个花坛,里面开满了各色艳丽的小花,在绿叶的衬托下,在阳光中显得格外迷人。绕过屏风,算是正式进入了院内。砖铺的院坝非常整洁,坐南向北的正房更是被擦洗的一尘不染。正房的檐廊下,一辆轮椅上坐着的一位花白头发的老人正闭目养神,不用介绍,这位老人就是她们今天要见的贺爷爷了。
老人耳朵特灵,他听见人声嘈杂,便缓慢睁开眼晴,看见是孩子们,便欣喜的笑了起来。
吕希君忙跑过去在老人身边蹲下,轻轻地捶着老人的腿,道:“爷爷,我们今天特地带了个人来看望你老。”
老人的眼睑急速扩张,他的脸皮抽搐了一下,道:“谁啊?”
这时,朱母拴好马回来,她搬出凳子与众人坐下。吕希彤也轻轻地捏揉着老人的左腿,道:“爷爷,我给您介绍一下,他是雪芹的男朋友仼笔友,他很想了解您们当年在日本当劳工的情况。”
老人眼中露出了惊喜的光茫,他仔仔细细地端详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青人,很快就感觉到了他的诚实与智慧。老人心中多了希望,脸上挂满了欣慰的笑容,道:“好!好!好!后生们应该记住我们曾经受过的苦难。”
任笔友歉意的对老人笑笑,道:“爷爷,真是对不起,又要让你回忆那段痛苦的历史了。”
老人摆摆手,神情严肃起来,道:“那段历史不仅属于我个人,更是属于我们整个中国,我们子子孙孙都应该知道,因为曾经的我们国家不够统一,不够团结,不够强大,才导至了那场差点亡国灭种的灾难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