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王妃见裴老夫人骂得太难听,心里有气,说道:“裴老夫人,这一码归一码,两家孩子没有缘分,那是他们小辈的事,我家与镇国公还是有些渊源的,镇国公回来了,我们来看看,不是应该的吗!”
裴老夫人笑了:“没错没错,我差点忘了,刘氏年轻那会儿就是你的小跟班,你们的渊源就是那会儿开始的吧,我记得你俩一直挺投缘的。”
刘氏可是个人人喊打的角色,这世家夫人,跟她扯上一点儿关系都是奇耻大辱,裴老夫人这话,着实把许王妃好好羞辱了一番。
“裴老夫人,我与刘氏不过是点头之交,你怎能如此诬赖与我!”许王妃声嘶力竭地解释道。
“你跟她沆瀣一气做的那些事情,我才懒得管,我今日来,是见不得你们欺负老实人。
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这些年婉月没有好好伺候镇国公,没尽到做儿媳的本分,今天我就来跟你们好好掰扯掰扯!”
裴老夫说着,便气愤地做到了主位上,气势汹汹的看着那些夫人。
赵婉月自然感激裴老夫人特意跑来给她撑腰,可她不想裴老夫人为自己得罪这些贵夫人。
便劝道:“裴老夫人,您对婉月的好,婉月铭记于心,只是公道自在人心,您犯不着动气的!”
裴老夫人朝赵婉月慈爱地笑了笑说:“孩子,你别管,这些个长舌妇惯会欺软怕硬,搬弄是非,今天这事儿,我管定了。”
说完,她的眼神又恢复了凌厉,说道:“刘氏的丑事败露前,这镇国公府一直捏在刘氏手上,婉月她伺候婆母,还每年拿出自己的嫁妆送去泉州给老爷子看病抓药,这些,镇国公府的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发现了刘氏的嘴脸,婉月这才惊觉,担心泉州的人忠心,亲自派了人过去,除了天天伺候国公爷的婢女不敢轻易换掉,其他人都换成可靠之人。
不止如此,她还每月一封信,询问老人状况,是大夫说不宜挪动才没有把老爷子接回来,这些,跟着镇国公一起回来的大夫和下人都可以作证!”
孙氏不悦地嘀咕:“什么不宜挪动,只怕是借口,镇国公这次回来,不也好好的吗,听说比平时更好呢!”
“放屁,谁告诉你镇国公回来的时候好得很了,大夫说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也多亏他造化大,有晓晓这么个孙女,晓晓靠着身上的光把咱们都救了的事你们还记得吧。
别听人家胡咧咧,要不是晓晓护着,现在你们只怕是来吊唁的了,也就是苏老二那个混球,会拿他爹的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