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自是不愿意,可沈知府搬出圣人相压,草民不敢忤逆圣上,只得将银钱都给了他。”
围观的个家族之人齐齐倒抽口凉气。
许多人只知道他们族长的家被姓沈的带人给抄了,不曾想竟连族长最后的保命钱都被沈逾白给夺走。
康年冷笑:“不知这钱究竟在何处?是否真如沈知府所言,交给了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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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银钱本官尽数留在了通府,为百姓谋福。”
沈逾白朗声应道。
康年“哦?”一声,语气尽是嘲讽:“既是圣上的银钱,你又如何敢私自处置?”
再开口,声音陡然拔高:“难不成你想欺君?!”
这就将欺君的罪名落到他头上,怕是有些早了。
沈逾白静静看向康年:“通府百姓乃是陛下的子民,康大人以为陛下竟连府衙的银钱也要尽数挖走,不顾通府百姓的死活?”
“巧言令色!这银钱究竟是谁用了,还说不准!”
康年脸色已经有了几分难看。
这沈逾白实在滑头,比那过年的猪还难抓些。
怀逸远轻笑一声:“既然此事说不清,那就再找人证就是。”
“按察使司此前倒是审理过此案,也得了些口供,只是后来因着通城州升为通府,此事就此搁下,如今倒是可以将其拿出来了。”
康年起身,对着秦诏拱手,道:“不知大人可否允许下官将其呈上?”
秦诏自不会拒绝。
康年取出一纸证言,递到秦诏面前。
待看完,秦诏面色一沉。
再抬眼,已是强压怒火:“沈知府,你府衙的十数名衙役一同指认你将银子放于自己的房中,不让其他任何人靠近,你该作何解释?”
“定然是将银子据为己有,还能有何解释?”
“那可是几十万两纹银!沈知府竟就这般贪墨了?”
“通府百姓还以为他们遇上了青天大老爷,他们不知他们遇上的是巨贪的蛀虫!”
一阵阵讨伐之声中,沈逾白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