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贵女相视一笑,眼中流露出不怀好意的光芒,便凑了上来,假意热络地问道:“裴姑娘,前些日子是你的生辰,听说小将军费了不少心思,可谓用情至深啊,不知生辰宴可办得尽兴?”
裴清怜勉强微笑,正要回答,另一位贵女便故意大声接过话头,笑道:“哎呀,听说原本是要包下锦绣社的,不知最终可有成行?我这段日子连买张票都难,真不知裴姑娘是如何拿下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贵女们纷纷掩嘴轻笑,眼中露出一丝戏谑,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调侃之意。
裴清怜脸色微变,勉强维持着微笑,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的郑夫人,后者正低头抿茶,仿佛没听到这番话。
几位贵女见裴清怜无言以对,笑意更深,语气更是带了几分讥讽。
“锦绣社的确不易进呢!听说这次是***包场生辰宴,一张票可谓千金难求。莫说我们,便是许多勋贵世家都不曾收到邀请。锦绣社和旖旎社的老板,可真是眼界高啊,除了皇室贵人,连皇亲国戚都不得其面。”
“可不是嘛,”另一位贵女附和道,“听说裴姑娘当日可是扬言要包场呢,郑家上下也为此四处奔波,但最终也不过是一句空话,不知是不是真的只剩吹牛的份儿?”
话里话外几乎直指裴清怜是在吹嘘,郑家没有足够的面子和手段。
周围的窃笑和低语让裴清怜面色难堪,指尖不禁攥紧了衣袖,心中满是羞恼。
此时,另一位贵女故作善意地劝道:“唉,其实这也怪不得裴姑娘,毕竟如今这锦绣社和旖旎社,着实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之前是皇后娘娘包场,如今***包场。若是咱们也能得了这般荣幸,才算是真正的风光。”
话虽是劝,语气却夹枪带棒,分明是在故意揭郑家的伤疤。
郑可馨在一旁听得脸色铁青,实在忍无可忍,恨恨地瞪了那群贵女一眼,气得直跺脚。
“你们这般冷嘲热讽,真当别人听不出来吗?”她低声怒道,随即气呼呼地转身离开,连郑夫人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