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谢临渊从窗帘上撕了块明黄锦缎,提起朱笔:“赌史官会写——”
宋晚宁低头看着他挥毫的笔法,分明写着:“靖宁帝一生未纳嫔妃,与皇后宋氏恩爱百年,并非惧内,而是怕长春宫烛火映不出双人影。”
写罢,随手丢了御笔,咬破自己的指尖,把血印在那方布匹上。
虽说是赌局,可他却并不在意赌注与得失。
只是将写好的东西塞进她手里,不等她回应,更像是一份承诺。
“我若赢了,罚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先认识我,嫁给我。”谢临渊的吻落在她发颤的眼睫,“我若输了,便将我所拥有的一切都送与你当做赔罪......”
“傻话。”
宋晚宁刚察觉到他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可突如其来的一阵胸闷头晕让她无暇细想。
他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