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宁喉间蓦地哽住,只剩下三个字:“对不起......”
谢临渊松开她,从御案上拿起一本又一本奏折,摊在她眼前。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她无意细看,可每一本上面的“选秀”二字却刺痛了她的眼。
而无一例外,这些折子上皆有正红色的批注:“不允”。
“你可知,我一日要拒多少本奏请选秀的折子?那些家中有适龄女子的臣子,皆想将人送进宫中。”案头鎏金兽炉炸开火星,谢临渊突然掐着她的腰按向自己,发狠亲吻着她颤动的喉管,“我尚且没有动摇,你不许有将我拱手让人的念头!”
暮色将纠缠的影子投在奏折堆成的小山上,喘息混着裂帛声。
他赤红着眼撕开她襟口,摩挲着那手臂上曾为自己挡过刀的位置:“这具身子为我碎过多少次?现在连魂魄都要剖出来喂给所谓的体统?”
宫灯次第亮起时,最后的天光逐渐被蚕食,而他的吻比阴影更凶蛮地漫过锁骨。
宋晚宁在晃动的光影里数他睫羽投下的阴翳。
那些阴鸷的、暴烈的、摧枯拉朽的占有欲,此刻都化作了眼尾一抹胭脂色的水光。
“宋晚宁,不如我们来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