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擦了擦眼泪,走到了外间坐着的孙大夫面前,抽噎着问道:“您就是大夫吗?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玲儿啊,她还年轻,孩子也还小,可不能就这么没了呀。”说着要往地上跪去,众人赶忙阻拦。
谢晚星也急忙伸手拉住老妇的衣角,轻声劝道:“老夫人,您别着急,我相信金婶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老妇被众人搀扶着,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她抓住了来扶她的谢晚星的手,嘴唇哆嗦着对孙大夫说道:“大夫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就是我的命根子呀,如今她遭了这么大的难,我这心里跟刀绞似的,您要是能把她救好,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您的恩情。”
孙大夫安慰道:“您言重了,我既为医者,定会全力以赴。”
谢晚星道:“金叔,我们现在就跟我师傅回保和堂吧?先把药取了,这边的话先让几个婶子和这位老妇人照顾一下,把羊奶处理好给孩子,给金婶也能喝一些。”
谢晚星在一旁道:“金叔,我们现在就跟我师傅一块儿去保和堂吧?先把药取了,这边的话先让几个婶子她们照顾一下,把羊奶处理好给孩子,一会儿金婶醒了也能喝一些。”
老妇也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道:“金岳,你们快跟着大夫去取药吧,这边我会照应着的。”
“是,岳母。”
孙大夫带着谢晚星还有大牛爹出了屋子,就瞧见谢宁已经把马车带来了,马车稳稳地停在院子外,枣红色的马儿正悠闲地甩着尾巴,谢宁则坐在车辕上,身子微微斜靠着,手里拿着个白面馒头,正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模样看着随性又自在。
谢晚星心里忍不住大大赞叹了一声谢宁,这未免也过于贴心了,做事总是预判得这么正好。
谢宁瞧见他们出来了,就从车辕上跳了下来,把马车的帘子掀开让他们上了车,待众人都坐好后,他才又坐了回去,拿起缰绳轻轻一抖,马儿便听话地迈开步子,拉着马车缓缓前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