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爹一听,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小姐,您……您这大恩大德,我金岳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
谢澜也微笑着说道:“金叔,您别这么说,我爹都说了,村里人都是好人,我们本就该互相帮衬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金婶的身子调养好,把孩子也照顾周全了,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才是。”
“是,是,多谢你们了。”
大牛爹刚打算牵羊,外面又来了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衣着朴素的老妇,她脚步匆匆,神色间满是焦急与担忧,刚一进门,眼眶就红了起来,眼中蓄满了泪花,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大牛爹见状,赶忙迎了上去,喊了一声:“岳母,您来了。”
老妇顾不上回应大牛爹,径直就进了屋,一边走一边带着哭腔念叨着:“我的玲儿啊,娘来晚了,你这是怎么了呀?”
待走到床边,她颤抖着双手想抚上大牛娘毫无血色的脸庞,但是又怕打扰她睡觉,又颤巍巍的收回手,眼泪终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吧嗒吧嗒地落在了被子上,打湿了一小片。
老妇哭得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哽咽着小声问道:“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呀,生个孩子怎么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大牛爹也跟了进来,赶忙安慰道:“岳母,孙大夫刚给玲娘施了针,也开了药了,大夫说只要好好调养,会慢慢好起来的。”
老妇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大牛爹,带着埋怨的口吻说道:“你说说你,怎么照顾的玲儿,我把她交给你,你怎么照顾成这样了?”
大牛爹满心愧疚,低着头,声音低低地说道:“岳母,是我没照顾好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