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们去。”
“啊?”
此话一出,朝颜与怀什皆不可置信地盯着昙曜。
朝颜更是连声反对,“你怎么能替我们去,你若是与鸳鸯楼挂钩,到时落下口舌,陛下对你们越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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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曜笑着解释:
“我并非是为鸳鸯楼前往,而是慧觉寺的方丈与钟大人有些牵扯,去求证一番。”
朝颜还想出言反对,被昙曜劝下。
“颜颜,让我为你做些事吧。”
宜州府衙对面的酒楼。
朝颜与怀什等候在二楼的包房内,小心观察对面府衙的动静。
不过两炷香时间,一名小厮便慌手慌脚地推开房门,禀报道:
“主子,封条已撤。”
怀什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视线半刻也不离开坐在面前的朝颜。
“那就准备营业吧。”
“是。”
朝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手拿起桌上的竹瓶把玩。
“怀什,派人给御史中丞送信,除掉钟元广。”
“我也正有此意,此人不除,日后还会捣乱。”
就在两人说话间,白术敲门而入,他对着两人拱拱手,闷声说道:
“主子,是白术办事不力,给主子添麻烦了。”
怀什冷冷地扫了白术一眼,“回去自己领罚。”
“是。”
白术顿了顿,又说道:“大师让我为主子带句话,他说:”
“京中有事,需得速归。告别徒增悲伤,有缘再见。”
朝颜手中把玩的物件顿时滚落在地,她低下头苦涩的笑笑。
没想到啊,有一天他竟然连告别都不愿与她说一句,还要他人来传信,真是可悲又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