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他会自己来和你抢,我不会干预的这些都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戈温森摇了摇头,“也不见得伊莎贝拉会一直赢下去,不觉得很有意思能。”
他知道黑发对卡文迪许意味着什么,所以贼心不死到现在,但现在看起来戈温森没那么强的愿望。
很奇怪,戈温森到底在做些什么。
菲尔丁也曾去调查过自己父亲最近的轨迹象,几乎查不到什么,都是按部就班的日常,审视文件,和其他贵族来往,即便是莫拉尔回去了那个危机四伏的佩拉公学,也没见戈温森有丝毫反馈。
他到底是在意莫拉尔,还是不在意。
“可你不希望莫拉尔死吧。”戈温森的声音忽然响起,刚想到此处的菲尔丁思绪微乱,但很快回过神来。
戈温森见菲尔丁的反应,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摇晃:“不然你可不会派莫雷去,我的眼线可是亲耳听见了你对莫雷的吩咐。”
菲尔丁几乎是瞬间想起了那一天,他叫莫雷来的时候,当时是一个极为脸生的仆从领着莫雷进来,他见状也只是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仆从快些出去。
莫雷穿着一身紧身的服饰,即便他极力放松着肌肉,那衣服还是紧绷绷地撑在身上。
他粗犷的脸上没多少笑:“叫我来什么事。”
“去佩拉公学任职一段时间律法老师。”菲尔丁手上夹着一封信,然后迅速地飞了出去。
莫雷在信落地之前,稳稳当当地接住了,他没第一时间拆开,反而是向菲尔丁问道,“有了这封信,佩拉公学就会让我进去?”
这听起来多少有些天方夜谭,谁人不知道佩拉公学的严苛程度,闲杂人等一并不准入内,更别提还能当上老师。
菲尔丁见莫雷犹豫,他笑道:“侥幸所得的东西,正好能用上,莫雷你拿着就好。”
其实不用菲尔丁再说下去了,莫雷反转信封,就能看见细细的血点藏在角落里。
许是杀了持有人才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