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要是今天来这里,只为了和我胡说八道说这些,我只能派人送你走了。”慕勒冷下脸,“普兰泰金刚回来的大小姐染上失心疯可就不好了,你也不想是以我的名义送你进去吧。”
安德莉娅不慌不忙:“说点实话就想送我去疯人院啊,我回来可不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情。”
慕勒抬眼,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诡异的情绪:“你知道多少。”
安德莉娅拿过旁边的羽毛笔,在纸上写着只有她自己才能读懂的文字:“比你想象的还要多,而且,你似乎比我想象当中的,要愚蠢许多。”
她在纸上勾画的手一顿,随即抬脸困惑道:“我们以前见过面吗,还是说相处过一段时间,不然我为什么,看见你总是不由地心烦。”
慕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青黑青黑的,他指关节不耐烦地在实木桌子上敲击着:“有话快说,我耐心有限。”
安德莉娅晃了晃笔:“急什么,反正我的威胁,你也并不放在心上吧,想揭露你的秘密,首先要证明妙佩森的怪异之处,但这我可做不到。”
慕勒得到了安德莉娅这暧昧不清的回答,他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不耐烦地皱眉:“那还有什么好讲的 ,快滚吧。”
他一向对这些烦心的事不喜,尤其是藏藏掖掖,半天不说自己目的的人感到厌恶。
“要和我一起去见莫拉尔吗。”安德莉娅笑道,“我打算去佩拉公学结束一切呢,有些存在着实碍眼。”
“正好你也对妙佩森孤儿院有诸多不满,趁此机会好好地回敬他们一下好了。”
慕勒看得出来眼前的少女笑容恬静,眼底里闪烁着却是和娇美外貌截然不同的疯狂。
谁都知道现在去佩拉公学无疑是找死,冒这么大的风险只为了一次报复,这并不划算。
“没兴趣。”慕勒回道。
安德莉娅笑眯眯的:“那如果,我能救出莫拉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