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旬邑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入了皇宫,自小学习君王之道。
他一个眼神,就能威慑许多人。
黎夏动了动唇:“玉竹,你带着茯苓下去,我有些话要与皇上说。”
她不忍看着玉竹为难,随即便开口让她们都下去。
她也能猜到东方旬邑屏退众人想要问什么。
黎夏自知自己瞒不了他。
她索性向他摊牌。
玉竹闻言,眼尾余光悄悄的看了眼黎夏。
眼神中是明显的担忧。
她们要是出去了,太后娘娘会不会有危险?
“玉竹,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黎夏故意板起脸。
“是……”
玉竹最终还是如她所言,带着还在出神的茯苓走到了门外。
偌大的寝殿中只剩下了黎夏和东方旬邑两个人。
东方旬邑盯着黎夏的眼睛,久久没有言语。
“皇上让我的人都退下去,就只是为了看着我吗?”
黎夏皱了皱眉。
“我的?”
“不是。”
“嗯?”
“是我自己的,皇上就勿打它的主意了。”
东方旬邑明明很确定,黎夏与他的那一夜是她的第一夜。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就向黎夏问出了那个问题。
黎夏听闻,心底没来由的堵了口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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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的摇头呛道。
既然东方旬邑不确定,自己正好也懒得说。
黎夏侧了下身,双手交叉在小腹上,不给她看自己的肚子。
东方旬邑第一句话真是把她气得不轻。
他自己做的事自己还没底了。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
“皇上误会了,哀家亦没有怪皇上的意思,皇上不必向我解释。”
东方旬邑没有错过黎夏眼眸中闪过的情绪。
他张着嘴想要解释。
不过黎夏并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
东方旬邑眉心微蹙,“黎夏,别闹。”
黎夏:“额……”
谁和他闹了?
还有。
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那个地步吧。
这暧昧不清的语气,黎夏听着手臂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黎夏舔了舔唇瓣,“皇上还请搞清楚,到底是谁在闹?”
她明明在做正事好不好?
是他突然闯入了自己的寝宫,打破了她定好的计划。
她都还没有说他呢。
东方旬邑倒是恶人先告状了。
难不成做皇帝的天生就要学变脸的技能?
“别生气,对孩子不好。”
黎夏察觉到自己的床榻旁陷下去了一半。
东方旬邑坐在了上面。
他轻声说话的样子让黎夏非常的不适应。
黎夏忍着抽嘴角的冲动,咽了下口水,眨着眼眸道:“皇上,我已经说了,你别打它的主意。”
她看到东方旬邑的目光停在自己的小腹上,黎夏反身将一半脊背对着他。
他可千万别脑门一热,冲动行事。
“皇上,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黎夏委婉的下达了逐客令。
“你别妄想让我走。”
不过她这一次并没有如愿,东方旬邑厚起脸皮来,黎夏也拿他没招。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有喜了?”东方旬邑眯着眼眸道。
他如此近距离的仔细观察了黎夏,并没有看出她有任何的不适。
他不得不怀疑。
黎夏是故意如此。
东方旬邑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连她心里的这点小九九都看不穿,那他何来的治国能力?
黎夏垂下眼皮。
不愧是做皇帝的人,九五至尊就是与常人不同。
“嗯,前几日我有点不舒服,就自己查看了一下医书,不过我也只是猜测。”
东方旬邑既然想要解释。
那黎夏也就满足于他,无需草稿,随口拈来。
“你别告诉我,你想让朕的孩子做朕的兄弟?”
东方旬邑用的虽是疑问,但他的语气更像是陈述。
他在黎夏面前很少用皇帝的自称。
一般他要那么做了,便是暴风雨的前夕。
“嘘!”
黎夏听到东方旬邑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立马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