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皱了皱眉头,坦白说,他并不是很想听他讲故事,只是没想到梵东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底一沉。
“在你之前,还有一个人找到过我,这个人叫贺洪,据说以前是蒙北道上有名的黑油贩子,贺洪找到我,想买下我的两个油站,但是我没答应,或者说我的条件他不同意。”
王冕心头一震,贺洪,贺酒蒙子,完全没想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竟然从梵东嘴里说了出来。
“你接着说。”王冕顿了顿说道。
“当时我提出,想买下这两个加油站可以,但是必须要承担了我在青木镇的资金空缺,这个要求或许强人所难了,但是我认为,蒙北东的两个油站,完全可以弥补他的损失,要知道这两个油站,我可是倾注了不少心血,都是一级油站,无论是储油量还是出油量,在蒙北都称得上是出类拔萃。”
“贺洪这个老梆子,表面上是满口答应,但是暗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天晚上带着我去了这个胖虎农家乐,说是让我尝尝蒙北特色,他娘的,现在想想我是信了他的邪,喝完酒带着老子去了养鸡场后面的地下赌场。”
“说起来,也是我太困难了,想从他手里拿到这笔钱,跟着他过去了,本想着陪他玩玩,结果这孙子给我换了五十万的筹码。”
“要说手气倒也还行,但是酒精上头,让我忘了赌场这群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出千的小鬼。”
“不到三个小时,我连本带利输了二百万,迫不得已下,跟胖虎借了二百五十万的高炮,后来这二百五十万也输得一干二净,结果贺洪这孙子就出来了,说可以替我把钱还给赌场,前提是让我用油站抵押。”
梵东满脸怒意,却无可奈何。
王冕皱着眉头,突然想到老驴曾经说过,贺洪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