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要走,陈进才猛然起身,“我送你!”
云岁岁没有拒绝。
路上,这位师叔就好像那个每天只能玩一小时电脑的网瘾少年,逮着她问个不停,在有限的时间里,尽可能将她脑子里的知识压榨出来。
最后云岁岁牙都冻疼了,死活不愿再说话,他才罢休。
只是在心里吐槽:唉,这个师侄哪都好,就是太娇气了些,下回去冰市他得跟师兄说说,好好练练他这个徒弟!
作为无产阶级的一份子,咋能这么娇气呢?
云岁岁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好心为师叔答疑解惑,而她的师叔却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磨练她。
两人一同回到县里,陈进是县里中药馆的坐堂大夫,家也住在中药馆附近,云岁岁则是在招待所开了房间。
两人约好了明天去钱家的时间,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云岁岁已经提前跟云建中说过,要在这边住两天再回去。
两天时间,以她师叔的水平,肯定能把针法学会。
果然,第二天云岁岁施完针之后,陈进就说自己差不多掌握了,第三天直接上手,经过简单的指导后,他就已经扎得像模像样了。
给钱有为检查了身体,确定他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后,当天中午云岁岁就坐车回了冰市。
云建中看着累得好像被掏空了的闺女,欣慰之余又有些心疼。
晚上下班的时候,他特意从国营饭店带了三荤一素回家,给他大闺女补补。
云岁岁吃得喷喷香,消化了半个小时之后,果断躺进被窝养精蓄锐。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可得把精神头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