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悠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她似乎并不相信闫振明的话。
“没了?那贺师兄的消息也没有吗?”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显然不相信闫振明会如此轻易地放弃寻找贺旭祎的消息。
闫振明依旧面不改色,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仿佛真的没有任何关于贺旭祎的消息。
闫洛悠的眼中闪过一丝扫兴。
她摆了摆手:“没有就没有吧,总会有机会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着一丝坚定。
傍晚时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闫振明忙不迭地前去开门,只见一位戴着陌生面具的老伯浑身是血地倒在了门口。
他慌忙扶住老伯,焦急地问道。
“你怎么了?是谁伤了你?”
他的语气中,满是关切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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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洛悠和东阳晟睿闻声而出,他们的脸上满是担忧与好奇。
老伯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快走!稷下宫的人追来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绝望。
闫洛悠的脸上满是狐疑:“你戴着面具,他们怎么会认出你来?”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疑惑。
老伯苦笑一声:“是军师!”
“我与他共事多年,他对我了如指掌,哪怕不看脸也能认出我来。”
他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老伯转向邬褀,眼中满是急切与恳求。
“公子,你快走!军师带着邬裕的诛杀令来了!千万不能被他抓到!”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哀求。
说话间,闫洛悠已经迅速地检查了老伯的伤口。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还好,没伤到命脉。”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庆幸与坚定。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毫不犹豫地撒在了老伯的伤口上。
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眼下的形势危急,我们趁早离开。”闫洛悠提议道。
“我们换上马车里的面具,乘坐马车离开。”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与果断。
门口的马车已经备好,那是闫振明早在两天前就精心准备的。
闫洛悠迅速地从怀里掏出几副面具,分别递给了邬褀、东阳晟睿和老伯。
“哥,你帮我给老伯换身衣服。”
“邬褀公子,你上马车。”
“我去换身衣服,很快就来。”闫洛悠边说边转身向屋内走去。
不一会儿,闫洛悠换了一身男装,戴着男子面具走了出来。
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在那悠长古道边,闫振明与东阳晟睿合力将那位颤巍巍的老伯搀扶进了装饰古朴的马车之中。
闫洛悠,这位机智过人的女子,迅速做出了安排。
“兄长,烦请你居中安坐,我与王爷将共执缰绳,驱驰前行。”
她的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
闫振明的目光在闫洛悠与东阳晟睿之间温柔地流转,最终化为一句深沉的叮咛。
“务必小心。”
言罢,他轻轻迈进了马车内部,留下了一抹安心的背影。
闫洛悠身形轻盈一跃,稳稳落在马车一侧。
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脸上绽放着顽皮而又自信的笑容。
“王爷,请上座吧,从今往后,我们便是这夜色中的车夫搭档,由你掌舵,引领方向!”
东阳晟睿微微一笑,随即坐上马车。
手中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啪”的一声脆响。
马儿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迫,猛然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马车如脱缰之野马,狂奔而出,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向后倾斜。
闫洛悠一个趔趄,几乎要失去平衡。
危急关头,她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东阳晟睿的臂膀,略带嗔怪地说道。
“王爷,你这是在赛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