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洛悠以细若蚊蚋的声音低语:“即便垂涎于你的皮相,也无济于事。”
“关键是身体得真行!”
东阳晟睿闻言,微眯双眸,上下打量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你刚才的话,是何意?”他追问道。
闫洛悠心头一紧,连忙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东阳晟睿却似乎更加沉迷于她的容颜,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深邃而复杂的光芒。
“待你卸下骆悠的伪装,心甘情愿地让我目睹你的真颜,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与决心。
闫洛悠迎着他深邃的目光,心中五味杂陈。
她曾对贺旭祎许下承诺,决不让外人窥见她的真容。
对于东阳晟睿,她只能抱以歉意。
“哎呀,这些烦心事,咱们还是以后再说吧。”
“我现在困了,得睡觉了。”
她故作轻松地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试图逃避那双充满吸引力的眼睛。
东阳晟睿的双眸仿佛有魔力,多看一眼,便仿佛要被吸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闫洛悠不敢与之对视,只能紧闭双眼,假装入睡。
东阳晟睿无奈地苦笑一声:“好吧,睡吧。”
他轻轻替她掖好被子,温柔地拥她入怀,仿佛要给她无尽的安慰与力量。
邬褀按照药方服用了两日,闫洛悠再次为他诊脉后,满意地点点头。
“这药方果然有效,以后就按照这个方子继续服用,半个月后我们再来看成效。”
邬褀感激地道谢:“这几日真是有劳姑娘了。”
闫洛悠摆摆手:“别客气,这都是小事。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她转身对一旁的老伯吩咐道:“邬公子的药可以多抓两副。”
“药方你那有吧?以后就按照这个方子抓药。”
闫洛悠离开房间,看见闫振明正在院子里摆弄着菊花。
她走过去,轻轻靠在哥哥的肩膀上。
“哥,你看,我买这些菊花没错吧?”
闫振明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跟我来。”
两人进了东屋,闫振明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景毓的回信。”
闫洛悠接过纸条,心中涌起一阵激动。
然而当她打开纸条时,眉头却渐渐紧锁起来。
“景师兄说的和没说一样。”她失望地叹了口气。
“这种毒只有施毒人的血才能解。可问题是我们连谁下的毒都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邬裕的母亲下的毒,她都死了三年了,这毒还怎么解?”
闫振明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提醒道:“你不是说过,邬裕的母亲不可能下毒吗?”
闫洛悠闻言,心情更加沉重:“是啊,可现在这个谜团却越滚越大。我们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在苍茫的夜色下,邬裕或许掌握着那件事情的全部真相。
然而,闫振明却不得不浇灭闫洛悠心头的火苗。
“洛悠,我建议你还是莫要涉足此事。”
“你能够延缓那人的性命,已是尽了最大的心力。”
闫振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劝诫,却难掩其中的坚决。
闫洛悠的目光如同倔强的星辰。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执着。
“事已至此,我们没有退路,只能迎难而上。”
“就让我们一起,再助他一臂之力吧。”
她的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让闫振明一时竟无法反驳。
闫振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妥协道。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便随你。”
他的语气中虽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是对她选择的尊重。
闫洛悠用那双明亮的眼睛仔细审视着闫振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哥,夜师兄可有其他的消息传来?”
她的眼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某个重要的答案。
闫振明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从容不迫地回答。
“没有了,只有这一封。”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