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传来——
大夫人已被残忍杀害,而凶器竟是他平日里惯用的武器。
邬裕怒火中烧,毫不留情地将老者囚禁。
面对闫洛悠的疑问,老者无奈地摇头。
“他虽对我心怀怨恨,但碍于稷下宫的规矩,不能直接取我性命。”
“祭酒军师均忠于宫主,宫主亦不能轻易处置他们。”
“我本是受老宫主之命,辅助大公子的,如今却陷入这等境地。”
闫洛悠听罢,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好奇与疑惑。
“那么,你家公子体内的慢性毒药与另一种使他发疯的毒药,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后者,显然是导致他精神崩溃的关键。”
老者摇摇头,表示尚未查明。
“那毒仍潜藏于公子体内,随时可能再次发作,如同潜藏的毒蛇,令人不寒而栗。”
闫洛悠闻言,立刻正色道。
“你将那日公子发疯前后的所有细节,包括天气、环境、饮食等,一一回忆清楚。”
老者努力回忆着那日的情景:“那是九月二十五,老宫主下葬的日子。”
“公子作为长子,一同前往墓地。”
“那日的天气异常平和,只是夜空中没有月亮。”
“葬礼结束后,已是深夜。”
“我们在回程的路上,公子突然冲出轿帘,双眼猩红,神情诡异。”
“他夺走了一名弟子的剑,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当我们找到他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闫洛悠单手托腮,二郎腿轻轻晃动,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你怀疑,这一切是邬裕的母亲所为,目的是为了摧毁邬褀的名声与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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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切齿,愤愤不平:“她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件事,她必定参与其中!”
在错综复杂的邬家宅邸深处,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纠葛。
闫洛悠,一位智慧与胆识并存的医者,正面对着邬家公子邬褀那错综复杂的病情与背后错综的人心。
“她,那位权谋深沉的女子,二十年间对公子邬褀步步为营。”
“甚至不惜对稚子下手,其狠辣之心,可见一斑。”
“然而,邬褀如今已如风中残烛,她为何还要冒险暴露自己?”
“这岂不是多此一举,自毁长城?”
闫洛悠的眼眸中闪烁着洞察世情的光芒,她缓缓分析着。
“即便邬褀侥幸继承了稷下宫,以他那孱弱的身躯,恐怕也支撑不了两年。”
“届时,邬裕便可名正言顺地接掌大权。”
“如此看来,她如此急切地针对邬褀,似乎并不只是出于对权力的渴望……”
闫洛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老伯心头的重锤。
老伯从心底涌出一股对邬裕母亲的憎恨:“她,就是见不得大公子有一日安宁!”
闫洛悠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