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星惊奇的看了她一眼,“就算是不过,也没有人会连这个都能忘记吧?”
“我哥说我刚生下来的那天,在医院里楚云抱着我就要从楼上扔下去。”姜梨重新洗了一下牌,表情寡淡,“这种日子如果换成你,你还会想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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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繁星眼睛瞪大,“为什么?她不想要可以不生啊,干嘛要这样糟蹋人?畜生都干不来这种事吧?”
姜梨摇头,表示不知道,就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看着他们问:“生日没有蛋糕吗?饿了。”
谢鹤扬伸长胳膊,从沙发后方拎出来一个黑色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蛋糕之类的甜食他和谢鹤枭都不吃,原本确实没打算买,但是纪繁星觉得得有点仪式感,就这样现挑了一款。
拉开黑色的丝带,掀开盖子,甜腻的奶油味飘了出来,很香。
谢鹤扬把蜡烛都丢到了一边,拿起送的塑料刀就要切蛋糕,姜梨问:“不点蜡烛不许愿?”
“太娘了。”谢鹤扬回答。
纪繁星补刀:“难道不是因为年纪大?”
“我才二十七。”谢鹤扬切了一块,先给了姜梨,然后再切第二块递给纪繁星,“我哥已经三十一了,你怎么不说他?”
她说的还少吗?
谢鹤枭,又老又狗,渣男。
“我去抽根烟?”谢鹤枭拿过手机,站起身朝外走,眼神有些晦涩不明。
纪繁星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暗了暗,不动声色的踢了姜梨一下。
正在吃蛋糕的姜梨愣了一下,同样不动声色的又踢了回去。
三个人打了一会牌,纪繁星心不在焉,一直输,她站起身,“我去看一下枭哥。”
姜梨也有些兴致缺缺,她站起来,“祈愿还是外面比较好玩,有酒吧驻唱和乐队,一起去逛逛?”
谢鹤扬弯唇,“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