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仍旧是不肯说实话,还试图用同方明讲过的那套说辞来敷衍她。
姜寒星也没说什么,只是哄了他怀中那四五岁的婴孩来——她身份吓人又并不妨碍她是个貌美的妙龄女子,爱美之心,垂髫孩童也有之,她一招手,便轻而易举的给哄过来了。
可怜赵员外快四十了,姬妾成群,命根子却只这么一个,一看她手指一直似有若无的他命根子命门上。当即就慌了,哪儿还敢再来哄骗敷衍她,问什么说什么。
原来并非是总犟嘴,只是不太伶俐,并不太会做服侍人的活儿,在又一次煮烫了赵员外的茶后,赵员外终于再难忍受他的不济事,打了一顿板子后给扔了出去,那顿板子打得颇重,眼看着要活……活不成了,故是直接扔到了村东头的乱葬岗里。
他说“活不成”三个字时嘴都是抖的,生怕姜寒星一个不愿意,他那宝贝儿子的命便没了。
姜寒星松开了怀中小孩儿,回头看方明:“你都听见了?”
不是听见没听见的问题,而是你现在的举止……方明是有千言万语要说的,可姜寒星根本一点要听的意思都没有。他深深的叹口气,只能点头:“听见了。”
“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姜寒星冲着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线索已有,他可以接着找去了。然后又转向了赵员外。
赵员外正忙着把他那宝贝命根子重新往怀里护。
“小儿还是不要太溺爱的好,”姜寒星冲着他微微一笑,“我瞧着令郎像是有不足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