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个顶顶严谨的好问题。
祝筝拍了一下脑袋,她怎么没想到,这东西遮住了别人的眼,也遮住了自己的眼。
于是只能让容衍牵着下了车。
还没站稳,嘈杂的人声便立时间包围了二人。
马车停在相思河东头,长长的河畔街上全是鳞次栉比的摊位和盛装打扮的人群,祝筝在罩子里头看不清外面,只听出无数人声嗡嗡靠近又走远,像掉进了蜂巢一般。
手里握着的手变成了她唯一的信标,祝筝无措地抓了抓,容衍似是意会,换了个十指紧扣的姿势抓牢了她。
天上月明风清,繁星点点,地下玉壶光转,长街漫漫。
街边到处是舞狮舞龙舞大刀的杂耍,河畔青年男女相携放灯,时有孩童提溜着瓜皮灯乱跑。
祝筝和容衍本可淹没在这样的人群里,但她这个遮天盖地的长幕篱却有些惹眼。
惹眼的祝筝并不知道自己惹眼,她小部分时间会撩起一条缝儿偷看几眼外面,大部分时间,就盯着幕篱里牢牢牵着她的这只手。
容衍步履徐徐,见祝筝好久不说话,温声问道,“不喜欢这儿?还是说这样还不够热闹?”
祝筝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原来真是因为她那日说想凑热闹才特意安排的这个行程,顿觉出几分心暖和愧疚。
心暖当然是暖的太傅大人如此心细,连她搪塞的理由都记得,愧疚的是祝筝从一下车,就心不在焉地在找支开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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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祝筝连忙打起精神,“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