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祜禄琡仪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心中欢喜却又惆怅。她本不想进宫,只是气度肖似皇后才入了皇上的眼。
可是她不愿意为人替身,如今皇帝没用了,所以她是高兴的。但转念一想,永珉和永璘年幼,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意欢看出她的忧愁,柔声安慰她:“妹妹放宽心便是,皇后娘娘你是知道的,必不会苦了你们母子。太子对待兄弟姐妹也一向温厚,更不是小气之人,会没事的。”
“多谢舒妃姐姐。”顺嫔钮祜禄琡仪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
富察琅嬅送走太后,进殿看见她醒了,笑眯眯道:“你诞下双生子,又是两个阿哥。按规矩,封贵妃都是可以的,只不过如今贵妃双全,就先委屈妹妹先晋为顺妃了。”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琡仪声音很轻,脸上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她才十几岁啊。
富察琅嬅有些可怜她:
“再等几年吧,等到十九阿哥和二十阿哥大一点,你若想回家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臣妾谢皇后娘娘。”钮祜禄琡仪权当是富察琅嬅在宽慰她,并不当真。
如今前朝事多,永琮他们日日忙的脚不沾地。
就这么忙了,永琮还是派福隆安和福灵安去了云南,让他们去寻几个资历深重的缅医。
毕竟永琮政治嗅觉敏锐,他和永琀一合计——今年年初,缅甸军队就已经多次侵扰云南。大清和缅甸之间必有一战,而大清将士多为北方人,只怕难以适应南边的气候。为了减少伤亡,总得早做准备。
除此之外,还加强了对八旗子弟的操练。
“虽然不知这样到底有没有,但总比没有好。”璟瑟笑眯眯地,财大气粗地拿了一万两白银给永琮支持他。
她把当年弘历送给她的当铺做大了,在不少地方都有分铺。
富察琅嬅知道以后只能感叹孩子真的长大了。
如嬑被禁足的这段日子,她每天都在佛前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