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注意的……”张日山低下头,准备继续挨骂,没想到张伯礼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转头问他知不知道关于解琬如的事情。
“不知道啊,我也就比你们先认识她一会,我上哪里知道啊,不过我倒是听说她姓齐,那个算命的话喊她阿琬。”张日山思索片刻说道。
张伯礼眯着眼睛,盯着给三人空出的房间缓缓道出:“她的名字也叫琬,一个叫齐琬,一个叫石碗吗……”
“石碗?二伯,这不是石夫人的名字吗?”张日山觉得有些古怪,为什么好端端地把这位姑娘跟石夫人联系起来了。
“你当时还小,不记得石夫人的模样自然情有可原。可我们这些老人又怎么会不记得石夫人的模样。”张伯礼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思索,“石夫人虽然美貌非凡,可最令人畏惧的还是她那能够令人神魂颠倒的话语,你不会知道她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哪怕是分辨出真假来,也会心甘情愿地按照她的话去做,这才是最可怕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恐怖,石夫人不是挺好的吗,对我们都挺好的……”张日山小声反驳道。
“哼,那是对你们这些过小鬼,特别是那个假的圣婴……她对我们这些‘老人’可没几天好脸色。”张伯礼冷哼道。
“所以,那石夫人跟这个齐琬有什么关系啊?”张日山问。
“她长得跟石夫人真是太像了,就像是缩小版的石夫人……若不是知道……”张伯礼叹了口气,“或许,她是石夫人失散的亲人,又或者她是石夫人的子嗣……”
“啊???不能吧,石夫人不是没有……”张日山要出口的话被张伯礼按下了。
他神色凝重,压低声音告诉张日山:“日山,哪怕是在这里,我们都还没有逃出石夫人的掌控,这里的人太多太多都忠于她,所以勿言勿听。今晚的事就当做一场梦,明日醒来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