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量好大。话说这么精致,是苍做的吗?
原来如此,被苍知道了啊。……她会不知道才奇怪吧。
“你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只吃这些够吗?”
“你当我是饭桶吗。”
“啊,不不不,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明天我可能也会来得比较晚,书院高层还在讨论你的事,也许要等那位大学士醒来才能有结果。得委屈你在这里多待几天。”
“我是打人的那个反而要用上委屈这种词吗,感觉有点恶心……话说那家伙居然还没醒?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听前辈们说好像是下颌碎裂,目前还在危险期。”
“什么!这不就纯粹变成蓄意伤人致使重伤了吗!”
“啊……嗯,是啊。”
隔着墙白谦之都能感受到塞西洛夫原本想说的话是「不是那样吗?」
“哎。我不会后半生都要在这牢里待着了吧。”
虽说只要乖乖坦白勇者的身份就会立刻得到能把塞西洛夫吓昏过去的礼遇吧。
“别担心。佩基前辈、海米尔教授、还有那位鱼人小姐,我们都在想办法。”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交给你们了。”
白谦之坐回床上,开始吃饭。
——
牢房内的生活十足地单调。
从塞西洛夫第一次送饭来之后,又过去了五天。或许是还未进行审判的缘故,白谦之终日被隔离在厚重的石室中,除了送饭的短暂一两分钟交谈时间外几乎听不见任何来自外界的声音。唯一的消遣只有在白纸上进行书写,毕竟这群学者们连一本最基础的书籍都不愿意给。
倒不是单调不好,只是待在这种无限接近于密闭的空间内又长期与外界隔断联系,要是真这样在这里关上几年的话,恐怕比劳役更容易让人发疯。
当然,这段时间内的白谦之完全没有产生压抑的负面情绪,不如说这几天他可能比在外面的塞西洛夫还要忙上几分,压根没空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