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淮嘴角一扯跪在地上就道:“回院前一直都是奴婢在照看,回院后奴婢去做其他事情了,就不知了。”
陈妈妈疑惑道:“你不在伺候小姐,去做何事了?”
竹淮顿时吞吞吐吐,看了一眼宋安澜,宋安澜点头才道:“今日回院看到张妈妈在无故斥责院中丫鬟,得小姐吩咐制止张妈妈,张妈妈手上伤也是因制止时其挣扎才留下的,后面得小姐吩咐扶小丫鬟下去上药去了。”
默了默继续道:“张妈妈在观澜院中很是嚣张跋扈,因着是夫人所赐,小姐尊敬她,其他下人们也不敢声张。”
宋老夫人顿时眼神凌厉的看向张妈妈和邹氏,对着邹氏道:“你就派这样的人伺候澜姐儿?”
邹氏顿时汗流浃背。
宋安澜仿佛想起什么般道:“孙女当时确实有将东西交给张妈妈打点,好生看护来着。”
张妈妈一听,顿时跳起来对着竹淮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小贱蹄子,还敢污蔑我,无法无天了是吗?”
宋老夫人一拍桌子喝道:“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这样,我看你才是那个无法无天的。”
适时,宋老夫人身边的陈妈妈道:“回府不过半刻钟,张妈妈肯定还没有处理好首尾,东西肯定还在观澜院中,是与不是,一搜便是。”
宋老夫人一听觉得也是,于是吩咐陈妈妈带人前去。林妈妈点了一些跟前人就往观澜院中而去。
张妈妈脸色白的跟张纸一般,顿时也不再言语,望向邹氏,眼神求救。
宋老夫人将张妈妈的神情看在眼里,眼神带刀看向邹氏道:“最好什么都没有。”
邹氏瑟缩,反观宋安澜是一脸坦坦荡荡的样子。
不一会儿,陈妈妈带人回来道:“在张妈妈房中搜到那个带缺口的锦袋,原来真的是张妈妈。”
邹氏神情萎靡,张妈妈吓的直求夫人救命。
宋安澜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张妈妈和邹氏母女,心中无比畅快,脸上却是被背叛的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