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就哭喊着道:“老夫人,饶了小姐吧,小姐也只是跋扈了些,她是受周围丫鬟挑拨才给您请诅咒的符纸的。”
众人脸色一变,老夫人道:“按照你的说法,澜姐是受谁的挑拨?”
张妈妈得意的道:“就是小姐的贴身丫鬟竹淮,她昨日还将老奴给打了。”说着把自己手上的青淤伤露出来。
竹淮淡淡道:“那妈妈不妨说说我为什么出手。”
张妈妈语塞,脑中一转:“我也想劝小姐,不要这样做,但是奈何小姐根本不听我的。”
此时邹氏疯狂的给张妈妈使眼色,张妈妈说的正起劲,完全没有看到邹氏越来越白的脸色:“蠢货,老夫人什么时候说了是宋安澜干的。”
张妈妈眉飞色舞的将宋安澜请符纸的经过说出来,满堂人的脸色越来越怪异,张妈妈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宋老夫人直接呵斥道:“刁奴,我何时说过这个符纸是诅咒的,你倒是比澜姐还清楚啊。”
此时宋安澜轻轻的走出来道:“请祖母为孙女做主,这个符纸实在不是孙女求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请祖母彻查,给孙女正名,孙女不想明日就得个诅咒祖母的罪名。”
说着就低低的哭泣起来,邹氏心中已经想要掐死宋安澜了,却不得不靠近宋安澜,拍着宋安澜的背直说:“澜姐有委屈尽管说出来,母亲和祖母都在。”
宋安澜嘴角一勾,抽泣的对着宋老夫人道:“孙女的确实给祖母求了保平安康健的符纸,孙儿请求看一看装符纸的锦袋。”
此时,送明一法师的陈妈妈已经回来,在老夫人的授意下,将锦带拿给宋安澜,宋安澜仔细一看,抬头眼神明了的道:“祖母明鉴,这个锦袋符纸不是孙女求的那一只。”
众人一愣,包括邹氏在内,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宋安澜默了默道:“孙女为祖母所求的锦袋上有一缺口,是孙女的贴身丫鬟竹淮取锦袋的时候不小心勾到,但是这个锦袋却完好无损。”说着给陈妈妈看。
陈妈妈回首,对着宋老夫人点点头。
宋老夫人思虑一阵,看着眼前的孙女道:“你回院中换衣服的时候,还有谁接触过这些东西?”
宋安澜顿了顿道:除了自己的贴身婢女竹淮和院中掌事张妈妈外,应无人再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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