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拨人才能相处得这么好。
很快,他们就到了中京城外。
礼部员外郎让丁晟他们在城外的驿站中等候,自己则进城内禀报。
他这一禀报又给原本稍稍平静了些的中京扔下了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
之前就派人过来通过气的礼部员外郎这个时候才发现,朝堂上早早就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
一派是迎北越使团入中京,以正常的规格接待,看看越人想要干什么。
另一派则是要派兵押解北越使团入京,到时候先审再杀,以告南疆十数万将士的在天之灵!
两派人一听北越使团到来,就开始吵了起来。
这可把礼部员外郎给吓坏了。
他没想到这些顶头上司们竟然会了这么个使团互相针对了起来,一步都不肯退让。
而参知政事傅知年则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任由双方斗嘴。
他这个从五品的官员在一众唾沫横飞的大佬中间瑟瑟发抖。
到最后,正在“养病”的沈修远都闻讯赶来了。
沈修远脸色苍白,看样子确实是有些病态。
傅知年一看到沈修远来了,赶紧上前行礼道:“微臣叩见陛下。”
他这一声叩见,穿透力极强,大殿中立刻安静了下来。
场面这才算镇了下来。
行礼流程走完后,沈修远倾斜着身体靠在龙椅扶手上,冷冷扫了这些大臣一眼,最后定在了礼部员外郎身上。
“北越既然遣使来,爱卿可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