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洪军,盐二栓和几个村民把我拉住了,周洪军把他扛起来,不欢而散。
回到家里,盐二栓赶紧泡茶让他醒酒,冯波酒劲上来了,哇哇哇吐了……眼泪鼻涕满脸。周洪军对他冷嘲热讽的,两个人又掐上了,我把他俩训了一顿,冯波也知道自己刚才差点惹祸了,老实了。
这时候的我,周洪军和盐二栓也吐了,吐的稀里哗啦的,快把苦胆吐出来了,直到吐出来的都是绿水。
过了会,睡过去了,没想到,一觉醒来,都下午了,身子疼酸无力。
“师父,你说那老东西会不会在酒里下东西了?我酒量还可以的,怎么就醉了,到现在脑袋还疼呢”
冯波皱着眉头,揉着头。
“我也头疼,还有点晕”
周洪军慢慢起来。
和他们俩一样,我头也疼,还想吐,难道他们在酒菜下手了,不可能啊!要是那样,他们也都吃了,怎么没事?我问盐二栓头疼吗?
盐二栓点点头,我让他去打听一下。盐二栓出去了。
不大会回来,告诉我,有很多人都头疼,应该是菜有问题,既然这样,那他们就不是针对我们,我心安了很多。本来今天打算走的,就这样怎么走?只能明天走了,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明天起早走,天还不热,早上还有精神头。
我拖着无力的身子起来去茅房,回来的路上,我感觉怪怪的,无意之中看了一眼门口,忽然看到门缝里有一双眼睛,一惊,再看,哪来的人,尼玛的!看来,老家伙还没有放心我们。
晚上,盐二栓煮了面条,我们胃里不舒服,勉强吃点。又躺下来了,不大会,又昏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响起咚咚咚咚的敲门声,除了冯波睡得死,我和周洪军都被惊醒了,再听,声音没了,外面风声呼呼。
“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
周洪军睡眼惺忪,使劲揉揉眼睛,坐起来抽烟。
“不知道,可能我们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