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四个小炒,一人一瓶茅子,边喝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金正阳表情真诚,关心问候。
“林叔,听说您最近身体不舒服,没什么大碍吧?”
林致远摆了摆手,悠悠长叹。
“嗐,无妨,被契尔沃摆了两道,心情不太好罢了。好在对内,影响不大,对外,北棒倒是有些可惜。”
说完,轻笑反问。
“不说这个,说说你吧,看样子,已经得到大金将军信任,应该被复用了吧?”
金正阳嘴角抑制不住上勾,露出一抹得意。
“不错,我现在全面负责宣传工作,已经按部就班开始实施您教的计划,虽然刚刚起步,却也很受父亲信任,更是和几位叔伯走近不少。”
林致远捞起酒杯,示意。
“来,走一个,祝你顺风顺水,他日平稳继位。”
二人碰杯,喝后。
金正阳又将话题引到北棒身上。
“林叔,毛熊断绝对我家支援,影响太大,您有没有办法缓和?”
林致远拿起烟盒,给扔了一根,自顾自点上,慢悠悠吸了几口。
“近几日,苦思冥想,也算将整件事捋清楚、看明白。
熊棒之所以走到今日,其根本乃是两家不对等,说直白点,北棒有求于人,对毛熊来说,自然可有可无。
归根结底,毛熊要霸权、靠不住,早前兔子也曾吃过亏。
眼下,北棒要想破局,有三条路可选。”
金正阳眉梢一挑,忙不迭请教。
“林叔,您说说看。”
林致远翘起二郎腿,左手伸出一根指头,徐徐开口。
“第一,由兔子想办法支援,帮助北棒度过难关,不过,这样一来,潜在风险巨大。”
金正阳听到前半句,喜上眉梢,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被后半句狠狠一击,顾不得保持沉稳,猝然追问,“什么风险?”
林致远没好气道:“你啊,也不想想,今日毛熊可以掐断,待他日兔子不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