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微眯双眼,悠然一笑。
“您老放心,除了契尔沃成为毛熊教父,有些莫名其妙,其他都在预料当中。
原本确实是裹挟熊棒,打造望海枢纽,谁知道柯约翰唰的一下,给了自己一刀。
您老说说,这等良机,我要是不给他放放血,不成傻子了么?”
先生微微一顿,暗暗琢磨片刻,回过味来。
“改稻为桑呢,你有几成把握?”
林致远嘴角一勾,啧吧着嘴,也不是很确定。
“怎么着也有六七成把握吧?老话不是说了么,有钱能使磨推鬼,只要诱惑大,不怕大金不就范。”
老爷子狠狠吸了口烟,用屁股对屁股补了根,将烟头扔进烟缸,摇头感慨。
“丰衣足食,保障安全,再算上合并,三大诱惑,大金怕是扛不住。”
说完,又侧目,询问,“柯约翰呢,你又瞄上什么了?”
林致远嘿嘿一笑,摊了摊手。
“真不知道,反正他不让我满意,就兔熊联合,对付大漂亮,他让我满意,那就兔鹰破冰,熊鹰继续对峙呗。”
闻听此言,先生放声大笑。
“刚才你还说,柯约翰稳坐钓鱼台,我怎么瞧着,你这小家伙才是,不过我喜欢。”
老爷子眉梢一挑,也跟着笑了几声。
“我没说错吧,这小家伙粘上毛比猴还精,小心应付都容易吃亏,柯约翰还敢自己送上门?
就说北棒和大金,看戏看得好好的,莫名其妙挨了两刀,找谁说理去?
你啊,还是想想吧,刚来一个望海市,到现在还没忙完,万一再来个踏海市,或者逐海市,看你怎么办。”
先生大手一挥,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尽管来,有这好事,再忙我也乐意。”
……
一连四天,林致远宛如深闺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每天都可以睡个懒觉,白莎来找,就在书房处理日常工作,若是没有,就陪着老婆孩子。
12月2号,心心念念的金大侄,终于抵京。
傍晚,办公室。
叔侄二人,对桌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