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在身边,她就是安心的,因为一切有他。
魏泽见她星眼微饧,面色困顿,眼皮渐渐合起,便停下手上的动作,可只要他一停,她合上的眼皮,就会慢慢掀起,于是魏泽手下不停,继续在她腿上轻轻捶打,直到她睡去。
他的动作一停,她就会觉得不安,生怕他消失不在了。
魏泽就这么轻柔柔地给她捏按腿脚,又将她的绣鞋褪去,将她的一双小脚揽在怀里,替她按捏。
直到她完全睡去,他才慢慢停下动作。
她睡去了,他却不敢睡,他们还在陆路,很多事情都可能发生,万不可掉以轻心。只有到了船上,行水路,才会相对安全一点。
车马疾驰,一路扬尘。
禾草这一觉睡得十分沉,慢慢在马车的颠簸中苏醒过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双唇被覆上另一片柔软。
不知是不是魏泽的错觉,怀里人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手抵在他的胸口,下意识地要推开他。
禾草大睁着眼,在看清面前之人后,才慢慢松软下来,她觉得自己还在梦里,不太真实,温温热热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指间开始融化。
“唔……你这小厮,好不老实……”
魏泽咬住她的耳,低声道:“夫人可怜可怜小人罢……”
禾草怎禁得住他这番调弄,本就才睡醒身软无力,男人的气息呼在她的脸腮上,痒梭梭的,她盼了他那么久,现在人在眼前了,还不是由着他来。
女人喉间嘤咛,娇吟细细,两人做好了准备,就要合到一处,偏车马此时停下,没了车轮滚动和马蹄飞溅的声响,变得安静下来,禾草把头埋在魏泽怀里,生怕叫出声来,让外人听了去。
“怎么回事?”魏泽将禾草的衣襟拢好。
“主子,车轮子卡住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一会儿就好。”外头驾车的人回道。
禾草忙把魏泽一推,娇嗔道:“快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