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献茅塞顿开,“多谢羊公指教。”
聊完了这事,夏侯献又把话题引回了最初的话题。
事实上,他倒是知道这年代纳妾的一些规矩。
自己已经成家,这事不过问自己父母也是可以的。然而若是正妻的家族有一定地位的话,是有必要知会一声的。
倒不是说一定要征求女方家同意,但起码的告知一声,以表现对女方家的尊重。
所以夏侯献还是决定认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台面上来说。
“羊公,这纳女之事晚辈虽能做主,但还是要跟岳丈知会一声为好。”
“奉明当真是懂得礼数啊。”
羊衜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夏侯献的确跟贵胄子弟不同。
想来,王肃当时那是天子指婚,或许一开始并不看好夏侯家,但如今想必是偷着乐了。
放眼整个曹氏、夏侯氏中,能撑起大旗的目前看来只有他一人。
他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却在司马家那棵树上白白挂了那么多年。
羊衜再一次看向夏侯献:“此事奉明不必担忧,老夫与王公早有书信往来,嗯....”
羊衜没把话说下去,他相信夏侯献一定懂得他的意思。
夏侯献尴尬地笑了笑,他突然发现这事似乎从一开始就早有预谋。
后来,两人又聊了一些闲话,夏侯献便打算动身回去。
临走前,夏侯献恭敬地向羊衜行礼:“羊公,还请多多保重身体。”
羊衜点点头,挥手送客。
没等夏侯献走几步,羊衜又忽然问道:“奉明,年几何来着?”
“二十有六。”
“好,好啊...老夫只是随口一问,奉明请自便吧。”